楚承平坦诚的表露了半晌心迹,失魂落魄的送走林宴清和林锦安,转身看向身侧的兄长:
“表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冯斯年抬手搭上楚承平的肩膀:
“男女之情,本就是自私的,不必如此苛责自己。林锦颜最是护着你的心上人,若此事真对你心上人全是害处,林锦颜别说撮合了,怕是早就劝你们断绝了来往。”
楚承平满腹心事的点头:
“太傅好像并未被我说动,连锦安为我说话都受了责骂,也不知林锦颜能不能劝动。”
冯斯年:“放心,林锦颜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千金,且不说她胆大包天,还未让任何人察觉的心思。就说那容华堂,这天底下除了皇后娘娘,怕是只有她才能开的起来。”
闻言,楚承平慌乱无依的心,也得以稍稍平复:
是啊,不光身体赢弱,无丝毫野心。且对皇家忠心,做任何好事,都将好名声送给皇家,还有学生遍布泰安的祖父和父亲……这学堂除了她,确实并无她人开的起来。
“容华堂牌匾是父皇御笔亲题,也相当于告知世人,学堂受天子许可。
我记得林锦颜上次提过,入宫回绝嫁入皇家一事时,说身体赢弱难为宗妇,余生只愿用残身多行善事。
父皇曾让御医给她把过脉,而后才为其提字,如今看来,脉象怕是不好……不然此等笼络民心之事,父皇怕是没那么容易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