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长得有五成像,只是看着大哥矜贵,二哥谦和,楚承逸……浪荡。
大哥看了眼同客人说笑的父亲:
“还是承逸有法子哄爹。”
二哥:“就这小子的脾气,八成不是哄,是气。也不知生气和难过,哪个更伤身体些。”
大哥边同贺喜的客人道谢,边抽空回话:
“这倒不好比,不都说气大伤身嘛。你我常年不在京都,父王这些年,也不容易。”
楚承逸:“我还在这呢,非议都不避人了?”
——
闺房内。
天色尚暗,妍凌君主便被叫起,梳洗过后开了脸,开始繁琐的装扮。
繁重的喜服和头饰,压的她脖子都开始发酸,只想躺下歇一会,偏礼教麽麽一直盯着,不时提醒她要坐直。
要嫁给心上人的紧张和喜悦,和身体的劳累交织,让她既觉乏累解脱,又觉委绷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