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凌久偷看,安知闲盖上盒子:
“没事干了?杵在这干嘛?”
林锦颜收到信,便吩咐白芷,晚上跟着魏仲走一趟。
原本弘安伯进宫,是要求皇帝彻查伤朱典骅的贼人,却不想反被早到的陈御史,状告他纵子行凶。
安知闲接过凌久拿回来的木盒,打开看过之后,温热的笑意自眸中荡漾开来。
“陛下,老臣的孙儿素来谦卑守礼与人为善,从不曾和人结仇,且老臣的孙儿马上就要参加春闱,几乎日日在家温书鲜少出门,又怎会像弘安伯说的是被其他仇家寻仇?老臣刚参了弘安伯教子无方,老臣的孙儿就惨遭毒手,哪有这般巧的事啊陛下,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凌久:“有事,这就走。”
“回来,我写封信你带去给洪九。”
弘安伯高喊冤枉,反告陈御史攀污:
头发花白的陈御史,跪在殿中,身形摇摇欲坠:
这小狐狸倒是省事,年礼和谢礼一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