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不自然的看看天上的飞鸟,又低头摸摸马鬃,一副完全没听到的模样。
鲁桑听的眼球充血,怒目圆睁:
“我要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
“我要用鲁桑的头骨盛酒!”
“动嘴就行的话,那我要漠北人都滚回漠北!再也踏不进天楚一步!”
坐在马上的明朗少年,身姿俊朗挺拔,一开口却将鲁桑气的肝疼:
“听说你剥过你兄弟的皮,同父异母的至亲手足尚能下如此狠手,何况我这小小的再生父母,我真是好生害怕啊。”
漠北士兵顾忌着鲁康几人,施展不开。车后的定北军从容的拉起弓箭,箭无虚发。
“我们也好生害怕啊。”
“以后漠北都不用造兵器了,有嘴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