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钟跃民连忙打断了郑侗的话:“这纯属造谣污蔑,我可是一个好同学,好同志。”
陆诚转头看向一旁的宁伟:“宁伟,在这边儿待着还习惯吗?”
“挺好的,跃民哥和郑侗哥他们都很照顾我。现在还能见到诚哥,又能跟着你学功夫了。”
“锻炼没停下吧?”
“没有,我每天都很用功呢。”
“那行,吃完饭,我再指点指点你。”
刚吃完饭,钟跃民又看到了一旁摆放的药箱和二胡:“你们这东西挺全的,这药箱是谁的?”
“当然是诚哥的,诚哥现在可是村里的医生了。”
钟跃民有些诧异的看向陆诚:“哎呦,诚哥还会给人看病呢?”
“可不是,不但能给人看病,还能治刺儿头。”
“哈哈哈,就该治治钟跃民这个最大的刺儿头。”
两边人说说笑笑,气氛倒是很融洽。
由于今天地里的那点儿活儿已经干完了,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众人就起哄,让秦岭唱首歌,陆诚帮忙伴奏。
两人都没有拒绝,陆诚也是拿起二胡,调了一下音,就熟练的拉了起来。
二胡的音色相对柔和,高音明亮,中音温润,低音浑厚,表现力极强,配合着陕北民歌的悲凉,把情绪渲染到了极致。
陆诚和秦岭虽然配合的次数不多,却已经形成了相当的默契,二胡的琴声与清亮的歌声混合在一起,相辅相成,让人如痴如醉。
等到一曲演奏完毕,所有人一起开始鼓掌,热闹的氛围暂时淡忘了这群游子们的思乡之情,让他们对脚下的土地也产生了一次朦朦胧胧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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