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葬天界内。

红裙看见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之色。

仿佛，这一切只是稀疏平常。

神秘声音出现，道：“好久没见了，再一次见到她......还是感觉真像！”

红裙女子笑道：“可她，确实不是我。”

神秘声音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到小灵儿了吧？”

红裙女子道：“挺好的，她也该解脱了。”

停顿良久。

神秘声音道：“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

红裙女子立马说道：“不许问。”

神秘声音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只是自顾自的问道：“你一直在意的，究竟是现在的他,还是当初那个他，还是......那个冻毙于风雪之夜的那个人。”

沉默后，红裙女子道：“有区别吗？”

她微微闭眼。

再度睁开之时。

面容上，充斥着神性的光辉。

眼神，淡然至极。

“身为天道,当无情以衡天下。能偏心于他，已是唯一例外。”

神秘声音笑道：“若无情，怎知苍生疾苦，可若历经红尘得有情，又怎能不动容？

你剑意之名，就已经能解释一切了。”

......

轮回殿内！

陆轩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女。

面色复杂。

他看见那幅画的时候，心态就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陆轩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件不可思议之事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