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朱载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朱载坖直接对李铭说道:“李佥事,去转告陆少保,务必让丘富尽快开口。”丘富这样的人,恐怕不用大刑,不会开口的。
李铭赶紧去通知陆炳,现在陆炳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从诏狱中将丘富提出来,作为现在诏狱中的头号要犯,丘富享受的待遇肯定是顶级的,一个百户的锦衣校尉日夜看守,防止有人劫狱或者丘富自杀,不过上次丘富交代了之后,陆炳还是提高了丘富的待遇,至少伙食上好了不少。
这次校尉们将丘富提出来,丘富笑着说道:“陆都堂,又见面了。”
陆炳笑笑,看着丘富说道:“丘老祖,你看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没给本都堂说了?”
丘富说道:“还请都堂大人明示。”
陆炳说道:“有关白莲教主吕弼的,你恐怕没说完吧。”
丘富眼睛只是稍微的一眨,随即否认道:“陆少保,小人能交代的实在是都交代了,确实没有什么可交代的啊!”
刚才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已经被陆炳捕捉到了,陆炳冷笑一声说道:“丘富,本都堂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陆炳随即命令校尉们对丘富用刑。
这次锦衣校尉们给丘富上的新玩意,干榨酒,也就是搬罾儿,这是锦衣卫自创的新刑罚,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刑罚和乡村之中榨酒极为相似。每当搾酒,以蒲包盛酒糟,上加木板,再用粗木扛加重压,酒糟中的酒便被榨出。这个刑罚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被榨的不是酒糟,而是丘富了。
锦衣校尉们把丘富按到木板上去,陆炳问道:“丘富,本都堂再问一遍,有关吕弼的,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