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于是陆绎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诸位讲官,朱载坖说道:“徐华亭欺我太甚!”
高拱倒是劝慰道:“殿下,徐华亭的手段虽然不光彩,可是他苦心孤诣,都要将自己的得意门生安排进裕王府,可见徐华亭对殿下的地位也是认可的,何况张叔大确实不凡,绝对是一时之选。”
李春芳也说道:“张叔大之才,绝非等闲,不可谓非干济才。”
对于张居正的本事,朱载坖是很清楚的,但是朱载坖痛恨的,是徐阶采取的手段,以后个个都学徐阶,把裕王和裕王府当工具人用,那就烦不胜烦了。
朱载坖说道:“徐华亭此举,孤不能忍,此事与诸位讲官不干,孤自会上疏自辩的。”
朱载坖很清楚,虽然嘉靖看起来将此事按下了,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将淫词艳曲,不思圣人之道这顶帽子扣在了朱载坖的头上,这些言官,惯会举一反三,到时候每次都会那此事说事,朱载坖才不会惯着他们呢。
朱载坖说完后,李春芳说道:“殿下,此事易尔,下官去寻徐阁老,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李春芳说的,确实是个办法,以李春芳的身份,去直接找到徐阶,徐阶肯定会给朱载坖这个面子的,而且处置几个小官,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眼下给朱载坖一个面子,到时候再起复就是了。
但是朱载坖摇摇头,对讲官们说道:“师傅们,此事关乎孤的声誉,孤断不能如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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