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赶紧领命,朱载坖加以画饼后将他送走了,终于把这颗雷送出京师去了,杨继盛可比沈炼脑子灵光多了,到时候让李春芳给杨继盛写信,多开导开导一下沈炼就好了。
李春芳笑着说道:“殿下的诗才,确实了得啊!”
朱载坖连忙笑着摆摆手说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时灵光乍现,当不得真的。”一众讲官都是笑笑把此事揭过了。
无逸殿,嘉靖的案头已经摆着朱载坖今日的诗了,嘉靖闭着眼默念了几遍,笑着说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这是说给朕听得呢,他要是真的躲进小楼,朕就不必操心他了,免得一天惹些是非来。”
黄锦笑着说道:“殿下乃是陛下皇子,当然和陛下一样英睿不凡了。”
嘉靖对此只是笑笑,说道:“是吗?你看景王呢?也是朕的皇子,蠢笨如同牛马而不自知。”
这话黄锦怎么好接,只是笑笑而已,不过朱载坖的这首诗很快传遍了京师,不少读书人都在猜测朱载坖这首诗的含义,毕竟诗言志嘛,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朱载坖,对此则不发一言,好像真的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了。
对于外间的这些传闻,朱载坖根本懒得理会,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消失了,反而是急于解释,很容易搞出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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