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苦笑一声。
“实不相瞒,陛下让我父亲去北境,明为开设牧场,实则暗中召集旧部!”
唐寅闻言,内心惊涛骇浪。
这两年,因为江南织造局的原因,大明与北绒关系已经融洽了许多。
天佑皇帝让箫封去北境召集旧部,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箫家离开两百来年,虽然头上顶着北绒皇族后裔的帽子,但是威望,可能还不如北绒的一个部落长老。
天佑皇帝此举,却无异于在打木离的脸,不仅毫无作用,还可能重新燃起边境的战火。
以天佑皇帝的老奸巨猾,会做出这么昏聩的事来?
想到这里,唐寅眉头皱了起来,片刻之后,这才问道。
“你们箫家都离开两百来年了,必然召集不到旧部,所以你爹办事不利,陛下要降罪你箫家了?”
丽莎听到这话,却是没有生气,反倒是朝着他屈身盈盈一礼。
“我父亲虽然顶着北绒皇族后裔的名头,确实难有号召力,”
“当初我爹,接到陛下旨意的时候,也有担忧,不过郑大监却是告知我父亲,召不到人也无妨,就当北境的牧场,是赏赐给我箫家的,”
“我父亲不敢抗旨,只能去了北境,”
“不过,事情却非你我所想,我父亲初到牧场,便有几个小部落来投,短短半年时间,牧场就有了数万之众!”
唐寅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