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令月想必等你,等的着急了!”

唐寅顿时,扯了扯嘴角。

老家伙,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唐寅一走,庄墨寒便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庄墨寒的目光转向手上带血的书信,想了想后,站起身走到油灯前,将之点燃。

看着书信变成一堆飞灰,庄墨寒这才轻叹了口气。

“小子,自古以来,夺嫡都是血腥的,你可要心里有数才好啊!”

......

翌日,风雪比昨日小了许多。

一辆马车,出了客栈,压着积雪,朝着镇外而去。

马车内,唐寅、李令月和庄墨寒相对而坐。

李令月不解的问道。

“相公,那沈训导,不是反对官学吗?”

“为何你们还要去见他?”

唐寅微笑道。

“那沈训导,虽反对官学,然,从字里行间,却是能看出,此人正直,不似郭教谕那帮,私人作祟,”

“他反对官学,必然有反对的理由!”

庄墨寒闻言,点了点头。

“唐寅此言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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