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被骂是狗的各家家主可谓也是满脸通红,但与荆知麒不同的是,他们估计是气得。
被一个小辈当面讽刺,丢脸,更丢他们好不容易满足的虚荣心。
指节在桌上轻轻叩着,染上一点点的粉嫩,却是威慑十足。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想用激将法让我们帮你,话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些?”
人多脑子多,唯一的好处就是反应得快。
带着方框眼镜的男人正小口饮茶,慢条斯理的样子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
要不是刚才看得清楚,被蓝羽曦一句话先气得满脸通红的是他,荆知麒还真就相信了。
蓝羽曦捏起面前的杯子,晃了晃里面的茶水,反手扣在茶盘里,“晚辈并没有冒犯的意思,骂的也是该骂的人,前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自己也要求得太严苛了些吧?”
对号入座的骂人最是让人无言以对的,荆知麒鼓了鼓腮帮子,感觉憋笑时间久了咬的牙酸。
经蓝羽曦这么一说,方才还装得优雅地那人顿时又气得脸红起来。
“少主被程臻全星系通缉,如今敢冒着这个风险露头,又找了我们,想必是有了什么好得方法能一举夺回督星阁。”,瘦削的男人又冒出头来。
中间那男人一听也反应过来,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但不用他说,蓝羽曦就知道这声呸得是自己。
戏要做就做全套,她自认自己的演技还是不错的,“那得多依仗各位前辈啊,毕竟晚辈还未进入过督星阁做事,就先遭了这一趟,前辈们要多给晚辈些提点才是啊”。
一棒子一个甜枣。
蓝羽曦露出一副可怜无助的表情,看向对面说话最有份量的男人。
任谁听了好话都会不免放柔和些脸色,只是心中一快,嘴上自是不饶人的。
“你说说你的底牌是什么?”
经那男人一开口,顿时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刷的聚到了蓝羽曦身上。
小主,
这个问题问得明眼人一听就是讽刺她的铺垫,宿愿和荆知麒两个,一个未来星主,一个禁军统领,被程臻不久一次的星系清创和星网通缉追得可谓上天入地,这谁人不知?
而今再问下去,不是羞辱是什么?
蓝羽曦装作头疼的样子扶额,“各位前辈也都知道,如今禁军都在姓程的手里,晚辈手里可谓真的没有什么,今日来找各位前辈,也是希望各位前辈能看在老星主的份上,帮帮晚辈”。
说着,蓝羽曦还可怜地十指紧扣对着他们一个劲的晃着,简直是摇尾乞怜。
这任谁看到都可谓是大跌眼镜,但蓝羽曦表示无所谓,反正丢得是宿愿的人。
荆知麒恨不得钻进一个地缝里,好让他痛痛快快大笑一会儿。
蓝羽曦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通讯器上的时间,估摸这时候宿愿差不多已经到了,也算松了一口气。
——————
这是第一次,能光明正大的走在他的星系,宿愿顺着长街走在通往督星阁的路上,看着来来往往不时看他一眼而像看到瘟神一样跑得恨不得飞起来的人,无奈叹了声气。
或许是同程臻的约定,宿愿长驱直入进入督星阁的大门,都未遇到有人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