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一缕灿焕的阳光般,朝布满泥泞的冰窟中伸出手,将小小的,浑身脏兮兮的他拉出来,一点点吹暖手,擦干他的身子,照亮他的眼睛,承诺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可在看到他的腺体膜那一刻,眼中却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破了。”
“原来你早就不干净了啊?”
“不过,我也不在意,毕竟我只是来治疗你的,并不喜欢你。”
说完,她就和那缕梦幻的阳光一起,蓦然消散在了他的世界,无论他在身后怎么追逐,呼喊,苦苦哀求,都再也不出现。
他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钻心的痛楚袭来……
不!
不要,不要!
棠棠,棠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忽然像陷入癔症般,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抓着,那犹如重症病患发作的场景,把刚刚走出大殿的秦氏夫妇魂差点都飞了。
“宴洲?”
“宴洲,你这是怎么了啊?”
“怎么回事,怎么又过敏了?浑身都起满了红疹,好烫啊,怎么会这么严重,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宴洲,我的儿子啊……”
他们震惊,心痛的询问,呼唤声,秦宴洲全然感觉不到,只掏出光脑,指尖颤抖地疯狂在里面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