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棠小姐,求求您快来府邸一趟吧,弗莱德和恩佐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

什么?!

苏眠棠神色一凛,是抑制剂出问题了吗?有副作用?

“他们怎么了?”

“他们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两天两夜没进一粒米了,一直在喝闷酒,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开庭,身体就先垮了。”

原来是在闹脾气啊。

苏眠棠松了一口气,“没关系,让我来。”

黑漆漆的房间里,弗莱德和恩佐醉醺醺,神情萎靡地瘫坐在角落,手边全是被捏扁的易拉罐。

他们重复拿起,不停地灌酒,嘴里无意识喃喃,“糖糖,糖糖……”

‘叮——’

特别关注的铃声响起,如幻觉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

糖糖!

虽然心里无时无刻不思念着苏眠棠,但当看到她的光脑号时,却又怯弱、退缩了起来。

他们马上就是阶下囚了,不应该再和她有任何来往。

苏眠棠连打了两遍都没人接,正准备再打一遍,如果还不接的话,就直接去伯爵府邸找人时,通了。

是弗莱德。

“喂。”

单单一个字,就可以听出来他的低落,消沉,还有一丝刻意伪装的冷漠。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