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薄宴淮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别这么瞪着我,你这么急着离婚,难道不是外面有了奸夫?”
薄宴淮眯了眯眼,安凝嫁给他就是为了钱和地位,如今这两样她还没有得到,就这么急着离婚,除了心里有别人,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看着她愈发红润的唇,占有欲瞬间侵蚀了大脑。
他俯身吻了上去,安凝的唇一片灼热,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有兴致!
难不成,刚刚她就已经开始跟那个男人调情了?
这想法萌生的瞬间,他便暴力地将人又压回了引擎盖上,接吻的力道也让安凝逐渐不能承受,睡裙被掀起的瞬间,她一个激灵,猛然清醒!
她不是开放的人,薄宴淮在床上磋磨她已经让她难以承受,他还想在外面这样羞辱她吗?
他到底拿她当什么?!
她一巴掌扇在薄宴淮的头上,终于获得了片刻喘息:“薄宴淮!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她瑟缩着,将被撩起的裙摆拽了又拽。
不知是发烧还是情欲,她满面潮红,愤怒地推开薄宴淮:“这里离安家不远,你要是想要,大可回去找安柔!小心被谁拍了去,脏了你薄总的名声!”
她不想再过任人摆布的日子了!
这样的羞辱,她不会再承受!
“而且我告诉你,从我向你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别碰我!”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薄宴淮一步一步靠近她,逼得她连连后退,“是你先招惹我的!”
安凝知道他说的是三年前,但她不想跟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争辩。
“薄宴淮,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就算你要惩罚我,这三年我也已经赎罪了,而且当年的事我没有错,我不需要对你们任何一个人负责!
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离婚,就像你答应了的……照顾安柔一辈子……”
安凝顿了顿,有些说不下去。
“所以,我们离婚吧。”
薄宴淮的目光落在安凝身上,似乎想把她穿个窟窿。
这几天离婚这两个字他几乎听的耳朵都起茧子,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觉得有逃离自己的资本?
“好。”
他看着她,玩味一笑。
安凝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试探着:“那,我们尽快去办离婚手续……”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便被薄宴淮拦腰抱起塞进了车里。
“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车门“咔哒”一声锁的严严实实。
安凝的心猛地一沉:“薄宴淮,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你别乱来!”
她浑身冷的厉害,头痛欲裂,若是薄宴淮在这里要了她,她真的承受不住。
灼热的呼吸在耳畔浮沉,裙下一片旖旎,她的双手被他扣着,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笑:“薄夫人,分明是你在乱来!”
车内空间狭小,她发烧忽冷忽热的,全身都在哆嗦,下意识想要寻找热源,却又理智着不让自己靠近薄宴淮。
“安凝,你摆出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给谁看?”
薄宴淮抚摸着身子底下的温香软玉:“哪次弄你,你不是享受的很?现在装什么大家闺秀,嗯?”
手下的柔软很是灼热,他看着她白皙纤长的腿高高翘起,搭在车座上,微微颤抖。
安凝几乎没了理智,她浑身打着颤,贴近了他:“薄宴淮……我冷……”
看着她逐渐迷离的双眼,薄宴淮呼吸一滞,原本看着安凝脸色苍白,他没想折腾她。
可这是她自找的!
他不想再克制,用手轻轻托起她的腰,将身子猛地沉了下去,他吻上她的唇:“这样……还冷吗?”
感受着被占有,安凝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一片浮沉中放弃了反抗,贪婪地贴近那唯一的热源,含糊不清的娇呼在唇齿间溢出。
她难受得厉害,却又莫名的舒服。
“不要……”
她略带克制的喘息声让薄宴淮更多了些挑逗她的欲望。
“安凝,我是谁?”
他一步一步引导着她,可她偏偏不肯开口。
他便愈发磋磨着她。
直到她受不住,带着哭腔,轻颤着唤了他的名字:“唔……宴淮……”
薄宴淮一声轻笑,在安凝的求饶声中结束了这场荒唐。
他帮她穿好衣服,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轻轻吻了上去。
唇轻触到她肌肤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