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自己这两天为着永信伯的嘱咐,没少来二房院子里探听消息,每回都是这些难闻的药味,之前只是觉得难闻,可从没觉得不适,越想越不对劲,幕僚觉得自己也开始犯恶心,胃肠还有点隐隐作痛。
等把永信伯扶回正堂,幕僚焦急的寻了个要更衣的理由转而出了府,去了附近松树巷的药堂。
他这几天听府里好几个小厮提起过松树巷的老大夫,看病特别好,离着伯府又近,府里的小厮侍女有点不舒服都去找老大夫看病。
药堂里老大夫正拿着个小杆听几个小徒弟背药方子。见进门的幕僚穿着不俗,但脸色苍白难看,老大夫心中一喜,生意来了!
老大夫冰凉的手放在幕僚紧张的有些汗湿的手腕上,细细把脉。
幕僚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老大夫紧闭的双眼中间拧的越来越紧的眉心,心里更加恐惧。
他试探着问道:“大夫,我这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老大夫闭着眼睛心底奇怪,这人身体好着呢,除了近期吃的有些上火,没别的毛病,喝两壶菊花茶就解决了。可从脉象上看,他怎么有点惊惧过度呢。
老大夫微一沉吟,先叹了口气,惊的幕僚险些从凳子上跌下去,只听大夫说道:“先生最近是否突然感觉恶心欲呕,腹内隐痛?”
幕僚惊诧,“对对对,大夫,您仔细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是不是?”幕僚边说话还边往门外看了一眼。
老大夫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人一定以为自己中毒了,又或者是有人想给他下毒被他知道了。老大夫一想,上火即热毒,热毒也是毒。
想到这里,老大夫说道:“这位先生,你先想想,近日是否吃过,用过,或闻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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