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敷衍的点头,谁都喜欢坐山观虎斗,她能理解。
又听刘先生接着道:“这两日,成国公一直闹着要见程霈,这事你如何看?”
想到成国公将来定是会后悔见到程霈,程雅就觉得开心,“今日天有些晚了,明天晚上,我便让成国公如愿。”
看着程雅脸上的跃跃欲试,刘先生无奈的摇头叮嘱道:“到时你且看顾些,别让成国公受刺激太多。”
程雅笑道:“兄长放心,定不会有事的。”说起成国公,程雅就想起了华阳郡主,她还有一个疑惑未解呢,“义兄,华阳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刘先生摇了摇头,“不知道,卢氏和华月还有安庆郡王都不知道。华阳有身孕,且从别人的口供中看出,她对鬼蜮内部的事情参与并不多,因此没有给她用药。她腹中的孩子确实无论如何都不肯说。我朝律法,不得对孕妇用刑,所以暂时到也不好追究了。”
程雅觉得有点可惜,如此看的话,这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对华阳极其重要了,到底会是谁呢?
“义兄可查了她接触的人,是否有怀疑的人?”
“没有,从东山别院下人中得到的口供中也没有问到值得怀疑的人,倒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
“这也太神秘了吧!”程雅道,“只怕越神秘,结果越让人意想不到。”
程雅手指轻叩着桌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刘先生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样子道:“你也别太忧心了,慢慢来,总有拨开云雾的那一天。”
“嗯,那卢氏和安庆郡王是怎么回事?”
刘先生摇了摇他那柄漏风的羽毛扇,发挥了他说书先生的口才,给程雅讲了个故事。
原来,这每一任的鬼蜮之主都是卢氏后人。只是他们也有个规定,凡卢氏后代成年之前皆养在普通人家,身边自是跟着鬼蜮的人悉心教导。
这卢氏风华是养在永州一户商人之家。这户人家也是姓卢,家里做丝绸生意。有自己的桑田,蚕场,织染厂。
卢氏出生之前,鬼蜮便为她选好了这户寄养人家。卢家二房的夫人嫁进门一年后有孕,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生产日期与卢氏的出生日期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