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一大堆,施丽芬停顿了片刻,她瞥了旁边有些茫然的朱丕特一眼,继续说道:“难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一种更为高级,更加深奥的生命技术,它将‘熵’‘负熵’这样的热力学单位真真切切跟生命连接到了一起,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实现的这种技术。”
施丽芬是知道当初坠毁在木卫四上那艘飞船的,她当然也知道飞船上那个外星生物残骸。
那个残骸已经被证实是某种软体动物。
而那种可能是‘逆熵因子’的技术,或许是我们在现有生命技术路线上质变的结果,或许是另一条技术路线,一条我们从未尝试过的技术路线。兴许制造出那种气体的文明,它们的生命形态根本就不是碳基,或者说根本不是物质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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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一旁发呆的朱丕特都回过神来了。
是的,我们确实有许多关于‘生命’、‘负熵’的理论,但那仅仅是理论,我们到现在都无法去验证所谓的‘负熵’和‘生命’,它们的关联机制本质在哪里,更让人绝望的是,‘熵’它只是一个我们定义的物理量,
我们无法想象制造那种红色气体的文明,他们是如何把这种物理量真真切切变成‘红色气体’这样的实物的。”
这也就有了我们常说的,我们的生命药剂‘骗’了生命遗传因子本能多少多少年的说法,当然,从另一個角度上讲就是衰老基因被抑制。”
岳渊在各学科领域也达到了科研人员水平,当施丽芬所处这句话的时候,他一些字就想到了很多可能。
“嗯,某种关于熵的种子,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觉得应该叫逆熵因子更合适一些。”
那个逆熵因子并没有完全发挥出它该有的效果,而是只在基因层面上体现出了传统生命药剂的效果,这便使得我们不论如何检测,都只能检测到生命药剂效果还在。
<div class="contentadv"> 至于五百年这个时间,我们专家组一致认为,应该是逆熵因子在我们这种生命形态产生表面基因表达效果的因素之一。这个因素大概率跟我们人类的生命形态以及为生存提供的能量能级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