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
大宁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吗?
为何面前的老家伙说话如此难听?
他一没招对方,二没惹对方,对方却一上来就咒他爹。
简直让人开了眼!
比西鸣最没素质,最粗鄙的汉子还要没素质,还要粗鄙!
这要是在西鸣,他早就一拳头过去了。
只是……
如今人在屋檐下,为了不暴露身份,乌奇只能强行忍住。
在心里默默地记上对方一笔,乌奇攥紧了手指,强忍着呕血的冲动,朝傅玉棠露出个干巴巴的笑容,说道:“是我爹死了,我爹死了……”
毕竟,二王子的父亲是西鸣王。
西鸣王正值春秋鼎盛,若说他死了,那就是大不敬。
倘若被有心人传到西鸣,不止是他,连带二王子都会被西鸣王发落。
说不准其他王子还会借题发挥,以此离间西鸣王和二王子的父子亲情。
这般想着,乌奇也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远在西鸣的老父亲说声抱歉,大义灭亲地给他爹扣个早亡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