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抛开个人感情,但在他看来,邵景安能说出这样绝对的评语,就是掺杂了个人感情的,明显不够客观。
心里想着,脸上亦表现出一丁点儿。
邵景安一眼就看出他心里的想法,郑重地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笃定,“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优秀,更出色了。
你若是有机会与他接触,便会知晓我今日之言并不夸大的成分。
对于他这样的人,欺瞒是最愚蠢的交往方式。
因为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唯有坦诚,方能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所以……”
略微顿了顿,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坚定道:“如果他真的失去记忆了,那眼下无疑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与他可以掩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一切重新来过。”
当年,藏书楼一事,他一直想要找机会与她道歉,说明情况。
奈何她大概是被吓到了,从那之后,一直对他避如蛇蝎,连最常去的藏书楼都不涉足了,从来不曾给他靠近交谈的机会。
使得他那句“抱歉”,直至今日依旧没有机会说出口。
回京的路上,他时常盘算着如何与她解释,如何道歉才能让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乃至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