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说是身为当事人的傅玉棠。
失去生母,没有得到家人的安慰也就罢了,反而被家人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短短一天的时间,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哪个孩童能适应得了呢?
别说是不说话了,性情大变都有可能。
出于怜悯的心态,邵景安下意识对她多投注了几分关心。
只不过,他当年的岁数也不大,且在族中没有弟弟妹妹,压根儿没有与半大孩童相处的经验。
每次遇到傅玉棠,只会干巴巴地问她可有认真听课?
今日课业可有不懂的地方?
昨日留下的功课可有完成?
喜不喜欢练字?
他那边有许多字帖,要不要描摹一下?
或者,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书籍或者想要描摹的字帖?
总而言之,多找点事情做,人才不会一直沉浸在过往的悲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