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道:“我这是讲礼貌。”顿了顿,又问道:“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忙这个?”
“也不全是……”
风行羚挠了挠头,看着傅玉棠欲言又止,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等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个、其实慧心禅师也挺精通岐黄之术的,我就想问问他,把幻想当成真实,一心臆想他人喜欢自己的病人,他是否有办法治好。”
似乎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多谈,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谁知道我刚从护国寺回来,就听到京里百姓都在传你昨夜当街强了老宁安伯,宁安伯今日为父报仇,带人血洗了你的府邸。我一听,便匆匆赶过来了。结果……”
风行羚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接下去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这是谁在胡乱造谣啊?
她没事抢老宁安伯做什么?
她连老宁安伯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好吗!
傅玉棠无语道:“那老宁安伯与我无冤无仇,我抢他一个老人家做什么啊!我又不缺钱。造谣之人没长心吧?这样离谱的谣言都能想得出来!”
她可是个尊老爱幼的好青年啊!
断不可能做出抢劫老人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