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可能要转移了。”
吴丽华俏面凝重:“组织上有个极其重要任务给你。现在金陵城被国民党特务,严加死守,密不透风。我们有个非常重要的特工同志,在那里一个人不方便,向外传递情报。”
“他需要一个得力的帮手,假装夫妻。这个人要身世清白,脸要生,最好能和国军有点关联。”
吴丽华坐下来,像大姐一样拉着刘亚琴的手,严肃的说:“我思来想去,你以前的男人是打鬼子壮烈牺牲的国军将士,你也从来没去过金陵城,身家清白。没有人比你身份更合适了,适合做这个联络员。”
吴丽华看着刘亚琴的俏脸,声音温柔几分,和颜悦色:“当然我现来,只是来征求大妹子你的意见,从哈尔滨去金陵何止千里,你可以选择不去的,组织也尊重你的选择。”
“既然任务这么重要。”
刘亚琴摇了摇头,站起来说道:“我不过是个做豆腐生意的小商小贩,组织看得起我,我哪有不去的道理?我刘亚琴接受组织的安排。”
刘亚琴目光炙热而坚定。
柳龙走了这两年,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换个地方生活,做点有意义的事,说不定能好一点。
“好!”吴丽华若有深意笑了笑:“这个特工会在金陵入城口等你,记住你们的接头暗号。”
“他会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回答:娘家来人了,所以来晚几天。”
“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刘亚琴严肃认真的点了点下巴。
吴丽华言传身教,用几天时间给刘亚琴做了情报方面的培训。
“吁吁吁!”
七日之后,一个车夫驾着驴车到了人头汹涌的金陵城。
不久之前,戴老板的飞机出事了,机毁人亡。
国府损失了情报机要要员和国之支柱,金陵城一直严厉封锁,只准进不准出,即使是进去,也要盘根错节,查清楚祖宗三代,询问清楚。
生怕放进去地下党的情报人员,会搞破坏。
一个小寡妇,头发包着红头巾,穿着碎花袄,坐在驴车木板后面。
俏脸上沾着灰尘,隐约能看出瓜子脸盘,模样不错。
几个背着枪的老总,威风凛凛的在城门口训话:“有文书吗?没文书统统不让进!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这是上峰交代的!送钱也不好使!不怕掉脑袋的,再往前走两步试试!”
想进金陵城的人排成了长队,听到这句话,都是哀声叹气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