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治琛由此推测,现在的黄旸根本不是前任校尉的儿子,而是东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设计安插进南夏的奸细。

“我已写信传回京都,圣上自会派人前往捉拿。”慕治琛在身后抱着她。

云裳不解:“你不能先将他押入大狱吗?”

他的大掌放在她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

驻兵校尉手上是有兵权的,想要跳过旨意直接拿他问罪,势必要与他一斗。

所以慕治琛说,没必要。

这是承玄帝的事。

“哦。”云裳没再说什么,只是心头却隐约有些不安。

晋州郊外的某座山上有间废弃的小庙,黄旸步履匆匆的爬上山,顾不上会不会被跟踪,一头钻进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