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受了伤就变得这样矫情起来了。
云裳含羞带愤的白了他一眼。
算了算了,到底是病人,整日躺在床上不能动,难免容易胡思乱想的,更何况他伤的这样重,都是因为她。
云裳俯身过去,在他依旧苍白的唇上亲了一记。
一触即离。
慕治琛能满意才怪了,当即变得更加幽怨:“还说你不是嫌弃我,你分明就是在敷衍我。”
云裳简直是气笑了:“那怎样亲才不是敷衍?”
慕治琛眼中狡黠一闪而过,面上一本正经:“我平时亲你的那样才叫亲。”
云裳红着脸,他平时是怎么亲她的?
裹住她的唇舌,像狼叼肉一样死命的纠缠,不榨干她肺里的空气就绝不松口。
见她迟迟不动弹,慕治琛神色黯淡:“我知道,苏院使说我旧伤添新伤,身子骨总也不能补足,若这次再不好好将养,落下病根,日后会动不动骨头痛,你怕我就此残了瘫了,我知道,我不怪你,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你要是实在不想看见我就走吧,我会把慕王府里的东西都分给你,你拿着那些金银珠宝……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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