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难道不是朋友?”
该死的小王,为什么今晚不在海淀!鲁娜心头狂呼。
小王如果在海淀,下班时间会过来接她,两人去六尺巷的宅子住。但他们毕竟没结婚,不好真的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在五道口租的民房一直在,小王不在时,她晚上会回民房住。
“那就这样,我等你下班。”
你是等我吗?我怀疑你在监视我,怕我去给昆哥报信。
鲁娜欲哭无泪,头顶阴云密布。每日打烊前一定会算清的账目,现在也没有心情算。
黄茵竹一双眼睛始终不离开她,她甚至没办法找个人去给昆哥报信。
天呐,谁来救救我呀!
稍晚,五道口居民区的一个大杂院里,鲁娜租住的西厢民房中。
两个姑娘洗漱好,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黄茵竹舟车劳顿,大抵上是有些累了,很快沉沉睡去,让鲁娜无计可施的是,她就算睡着,还像只八爪鱼样缠绕着自己。
话说身材是真的好,皮肤也是真的润,昆哥把持不住不算太意外,可是……我该怎么办呀?
如果带她去见沈红衣,昆哥真的不会嫩死我吗?小王都要骂惨我吧。
一夜无眠。
翌日晨光大亮,换作平常鲁娜早起床去开工了,今天却爬不起。这位小姐睡得格外香,仍然扒拉着她。
快到九点,太阳晒到屁股,大小姐终于“嗯~”一声,悠悠转醒。长长的睫毛扑扇几下,微微一笑,先送上一记香吻,“早安,宝贝。”
鲁娜不懂这是个什么仪式,高低看过几部外国电影,权以为是国外的习惯,顶着一对黑眼圈说:“能放过你的宝贝吗?”
<div class="contentadv"> “你昨天答应过我的。”
“我没有。”
“你也没拒绝。”
我那是找借口没顶用,后面不好意思说。还有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当对方的身份地位远超你时,你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鲁娜的小五官愁到一块,“茵竹,我真不能带你去见她,顶多……顶多,我告诉你她在哪儿,你自己去找。”
黄茵竹倒也没太过为难她,“也好。”
起床拾掇好后,鲁娜领着她来到五道口商业区,走进最大的一家国营早餐店,想先请她吃个早餐,再怎么说来者也是客。
“我要吃最地道的京城早点!”
望着眼前颇具烟火气的画面,黄茵竹表现出极大热情。她知道某人在京城生活很多年。
“你怕是吃不来。”
“小瞧我。本……姑娘,最大的特质就是适应性强。”
“同志,要一笼烧麦,两个驴肉火烧,两碗豆汁。”
两个姑娘端了餐食,坐到角落一张桌子旁。烧麦和驴肉火烧黄茵竹轻松拿下,吃得有滋有味,到豆汁时,只见她拿起瓷汤匙,往小嘴里舀一勺后,差点没喷出来。
这玩意儿确定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