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昆呵呵一笑,“不重要。”
徐庆有:“?”
啪!
周头把手中的几页信纸,拍在审讯桌上,“冥顽不顾!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不要,你招不招无所谓了,米秋福全招了。”
噗通!
徐庆有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地上,遂仓皇爬起,腿还未站直,双手飞快薅向桌面上的信纸,一双牛眼迅速扫视。
脑门冒汗!
手指发抖!
浑身乏力!
“该死的!”用无尽愤怒的语气咆哮一声后,徐庆有双眼血红。
“孙贼,破防了?怎么不继续装?”
“啊!我弄死你!”
徐庆有发狂般扑过来,怒火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哪里,可不等他碰到李建昆的衣角,已经大檐帽反手擒住,周头一脚给他踹回到座位上。
徐庆有动弹不得,目眦欲裂。
“真TM搞笑,害人的还这么大火。”
李建昆拍拍夹克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俯身,双肘撑在审判桌上,望向对面道:
“孙贼,进去好好改造吧,另外跟你讲一下,你攒的那些个家当,房子啊,钱啊,都不用惦记了,华电这半月来损失近五百万,全拿来填窟窿还不够。”
<div class="contentadv"> “呀!呀!”
徐庆有凶猛探头,钢牙咬得咔咔响,想在李建昆脸上来几口,可惜注定是徒劳。
李建昆手撑桌面,直起身,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林新甲不忘补一刀,“别搞得自己像个受害人样,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怒视着二人离开房间,徐庆有脸上的愤怒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愈发浓郁的恐惧。
他倾家荡产了?
在特区两年多的打拼,几百万身家,全部化为乌有?
他要坐牢了?
失去自由,被关进石壁铁墙中,与那些腌臜人为伍,不见天日?
“不!不!不啊——”
皇冠车缓缓行驶在水泥路上,窗外是成片成片的工地。
李建昆放倒座椅,双手枕在脑后,瞌起眼睛,任由黄昏的霞光透过车窗,洒落在脸上。
开车的林新甲忽地想起什么,侧过头,知道他没有睡着,问道:“老板,姓徐的要吃多久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