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对不住我是吧?”
“……啊。”
“那接下来的事,你别掺和,你回去休息,等收钱的时候再喊你。”
“这…是不是太辛苦你了?”
“你要是能回去休息,我别提多轻松,陪陪老婆孩子吧你!”
陈春仙:“……”
他是个知书达理之人,自知有愧,倒也无话可说,只得讪讪应下。
下午,李建昆与材料学的几位研究员,开了个小会。
从隔天起,他亲自带队,每天领着两名研究员,前往红花纸巾厂。
先是协助他们采购设备和原材料,等准备工作就绪后,又手把手教导何全国安排的技术人员,如何生产无纺布,如同制造内芯。
完美履行合约。
这年头,饶是像红花纸巾厂这样的大厂,工业程度都相当有限,一应生产主要靠人力。
所幸咱们最不缺的正是人。
半个月后,红花纸巾厂的第一批姨妈巾,成功下线。
他们冠名为“红花牌卫生巾”。
又两天,何全国邀请京城各大商场,以及供销系统的负责人,来到红花纸巾厂,办了个新品推介会。
会议取得圆满成功。
是个人都能看出姨妈巾的商业价值。当场收获大批订单。
红花纸巾厂开始加班加点,在完成计划内的卫生纸产量的同时,全力生产姨妈巾。
红花牌卫生巾在市面上一经问世,引发极大反响,轰动京城。
报纸上见天有新闻报道,都是利好向的,等于免费宣传。
<div class="contentadv"> 毫无疑问,红花纸巾厂名利双收。
10月5日。
这天,一大早,李建昆颠着“缝合怪”,来到中关村大街的等离子服务部时,陈春仙果然等在办公室。
还特意拾掇一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铮亮。
精神抖擞。
“小李,今儿是个好日子啊!”
“希望吧。”
“你呀你,年纪轻轻,哪来的这么多负面情绪?咱们待人处事,贵在一个以‘诚’字,你予人财帛,人家还能回你粪土?”
“呵呵。”
“别呵了,走吧,我包都准备好。”
陈春仙从办公桌上,拎起一只黑色BJ牌手提包。这玩意李建昆常用,装八万钞票确实轻轻松松。
两人照旧徒步到颐和园站,乘332路公交,入二环里,又转乘两路公交,抵达红花纸巾厂。
此时,工厂门外的马路牙子旁,排队停着一溜解放和东风车。
厂门一侧的保卫亭外面,黑压压一片人头,一个个手伸得老长,拿着介绍信、批条啥的,拼命往窄小的窗口里塞。
陈春仙定眼瞅着,喃喃道:“这阵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正是。”
咱们国家的妇女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