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彪子虽彪,但并不缺脑壳。
“他们不都找我取经么,算是有求于我。我打算利用这个优势,把周边准备搞养猪场的单位,联合起来,一起找正大那边采购饲料,看能不能把价格压一压。”
“李贵妃?你没搞错吧,是叫这名?我只知道袜子大王飞哥,喏。”
“你想吃牢房是吧你!”
呦嗬!
“嘭!”
“建昆,我打算开年去一趟鹏城。”
不过转瞬,又笑起来,云淡风轻摆摆手道:“嗨,没事,好解决。两个办法。
山路十八弯,弯弯绕绕到海边,有个据说几百年历史的古老渔镇,入镇沿着黄土大道一直向前,当鼻尖萦绕着散不去的鱼腥,耳畔海浪声清晰可闻时,出现一个小港口。
他是大王。
俨然形成市场。
嚯!
这一嗓子把追过来的小老头,瞎得不轻。
小老头灰溜溜原路返回,意识到这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贵飞懒汉挠挠头,他哪懂这些,瞅瞅大学生儿子问:“这么严重?”
“进多少?十双,你有毛病啊,滚!”
<div class="contentadv"> “你进五百双?啧,库存有限,都给你,后面的人怎么办?”
准备进五百双袜子的大哥,从兜里摸出两包西湖牌香烟,沿着桌面推过去。
难以想象,这种船怎么进行远洋航行。
难哪!
江浙这地方,神奇的很,一个城市两个区的土话,都可能互相完全听不懂。
跟羊城高第街那里的场景,如出一辙。
全是那种木制小船。
李建昆的目光,落在港岸那些“摊位”上,异常简陋,地上铺块油布,商品或堆或摆在其上。
李贵飞一生中何时被人如此重视,受人尊敬过?
这地方,这辈子他还没来过。
李建昆皱起眉头,单是堂屋里,就有九人。
旋即,便见小老头刷刷几笔写在单据上,写完撕下来。
晚上,李建昆没回家,在大哥家住一宿,隔日睡醒,吃罢嫂子做的食饼筒,颠着小王家的大凤凰,直奔葫芦塘。
李建昆快步走过去,把他拽进房间。
还挺会享受,捯饬出一间办公室,崭新的五屉桌、书柜,包着布面的靠背椅,侧墙还有一套刷红油漆的木艺沙发,配同色茶几。
熟练得让人糟心。
当天下午,李建勋带着弟弟,来到味精厂的老厂区,参观养猪场。
大有可为!
李建昆锁好自行车,见缝插针挤进去,招来许多白眼,大伙表情不快。但见他是个人高马大的后生,穿着又十分体面,不好发作。
看着眼前这一切,李建昆总算明白,为什么李贵飞死活不肯放弃。要知道,他都说过一年给李贵飞十万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