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想保持高端,还可以往旗袍,婚服上绣嘛,只要观念转变一下,视野放开阔点,你们这行道啊,其实大有可为。”
“你们在衣服上绣朵花儿,很难吗?”
来到邮电局,他再次挂长途,联系上财叔,告知他的人昨晚已经出发,傍晚就到,财叔大喜。
“财叔啊,我这次没过去,小陈还是个生手,我不太放心,能不能麻烦你派人去车站接一下,顺便帮我带几句话。”
“哎呀小姨,别瞎说,我哪能配得上人家。”
<div class="contentadv"> 林秀秀脖子都羞红了。
“那你觉得我们的衣服为什么好卖?要知道,那些价格比你们的刺绣还贵得多。”
“秀秀,他说的好有道理啊!”
“管得着么你。”
再说李建昆这边,一圈溜达到庆江坊门外时,再次顿脚。
倒也没多管闲事。
“啥?”
撂下一句话,也不管对方啥表情,李建昆离开铺子。
“衣服跟纯绣品不同,但凡是个人都得穿,还都想穿得好看点。
噢,人家不痛不痒地阴你两次,就要置人于死地,这事要干溜了,以后还能回头么?
你让这事他咋想?
没跑了!
“你小子演技可比刘小江差远了。”
“秀秀,咱们首先得活下来啊,别觉得落了下乘,等以后有能力了,老百姓日子不也在一天天变好么,你们的刺绣总归会有市场的。
对方被喝懵两秒,结结巴巴道:“他,他俩回家去了,家里有喜事。”
“小姨,你想过吗,他们也是卖衣服的,他这么做,等于把他们的财路,分给我们一些。”
“啪!”
他还招俩人呢,庆江坊单从销量上讲,能吊打他的两间铺子。
小姨忙不迭凑上来,两眼放光,这事甚至不用试,想想就知道能干成。
哎呦这声儿……不对劲。
诶!
仿佛脑壳被仙人抚了一下,林秀秀猛睁大眼睛,这才意识到,昆哥是在教她生意经啊。
“应该,是款式好,颜色艳,带印花,稀罕吧。”
要说没点火气,那是假的,这银币就是欠,去年削他一顿后,老实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