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把那只鳄鱼抓起来,它必须出现在我今晚晚餐的餐桌上!”
肯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了。
克拉克转身就走,企鹅人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并说:“嘿,大都会来的小记者,我劝你现在离贫民窟远一点……”
克拉克一边回头一边说:“你知道我不会,不管你们在里面藏了什么,我都会把他们如实的展现给世界。”
克拉克的背影消失在了街道上,企鹅人才低声咕哝着:“世界做错了什么?”
克拉克重新飞回围墙旁边,这一次他换了一条入境通道,结果就发现了之前那个路过的假扮成保安的男人所说的栽倒在垃圾桶里的清洁工。
克拉克把他从大型垃圾桶里面捞了出来,在捞的过程中,他发现这个干瘦的男人腰间竟然别着一把枪,而且带着消音器。
男人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胸脯,然后说:“好险,差点就死了,你救了我吗?放心吧,不会让你白出力的,你有什么仇家吗?”
克拉克看着他干瘦但是十分有型的身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本能地问道:“你不是个清洁工吗?”
“看来你是个外地人,清洁工是句黑话,或者也可以说成是我们帮你清理任何你看不惯的人,付钱就行。”
“那你来这是清理谁的?”
“纠正一下,清理的范围不只包括人,我在追杀一只两条腿走路的鳄鱼,你见过他吗?”
“我见过四条腿走路的,并且有人急需清理它们,你往那边走,走过这条街之后左转,再走个差不多500米,那边有个有着鹰钩鼻的家伙会雇佣你的。”
“你救了我,还给我介绍工作,你真好。”
“我是怕你去找那个两条腿走路的鳄鱼的时候被雷霆精灵劈成灰。”
告别了清洁工,克拉克继续向着贫民窟深处进发,而此时他的心态已经开始由震惊和茫然转为麻木了。
克拉克是个相对较为追求程序正义的人,虽然这一路上他遇上的事儿让他感觉到非常迷惑不解,但是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这群人没有犯罪。
想偷三轮板车的那两个人应该是根本就没动手就因为分赃不均打起来了,偷厕所的小便池确实算是偷窃,可是考虑到证人是那个往自己裤裆里塞开关板的大妈,证词也未必有效。
鳄鱼在新泽西州不算是保护动物,所以法律也没规定不能把鳄鱼绑在腰上,绑着一条鳄鱼去咬人有故意伤害和恐吓的嫌疑,但是确实没咬到,所以不算故意伤害。
而从瘦子后来抱起鳄鱼就跑的表现来看,他也并不怕鳄鱼,所以恐吓也不太成立,所以那个抓着鳄鱼上烤架的老头也算不上是故意破坏犯罪现场罪。
后来的那位母亲虽然私藏毒品,但是毒品变成了她用来击退入侵者的武器,但是根据新泽西州的法律,犯援军火罪的条目当中又没有白粉。
警察和黑帮老大串通倒是值得大书特书,但是对方的出警速度甚至比大都会绝大多数的警察局还要快得多,简直是渎职的反义词。
栽在垃圾桶里的杀手面临的最大的问题则是,他虽然号称自己是个杀手,但是能栽倒在垃圾桶里,把脖子卡在马桶圈里差点把自己勒死,克拉克也不觉得自己能在他的犯罪经历当中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想了半天,克拉克决定去福利院看看,他的心中始终放不下之前发生在大都会的侵害案,他猜测哥谭的情况可能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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