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夫人心中强烈不安起来,她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老夫老妻,说这些干嘛?”
赵松言惶恐的看了母亲一眼,武安侯夫人故作镇定道:“进去吧。”
进到正厅,武安侯夫人便看见侯爷坐到主坐上。桌子上放着他一直携带的鞭子。
他素来这样放,不过此刻赵松言看在眼里,多了一份胆怯。
武安侯夫人手一挥:“把解酒汤端上来。”
下人们便下去了。
家眷们纷纷落座。
一坐下赵松暖便问:“父亲一路辛苦了,都还好吧?”
“我本是武将,胫骨粗糙,一路行军打仗,有兄弟们担待着,而且打了胜仗,谈何辛苦?就是想回家的心十分迫切。”
“您归心似箭,母亲盼您回来盼得望眼欲穿。”
“叫你胡说!”武安侯夫人轻责了一下赵松暖,脸红了。
她确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