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拿来一个碗倒了一碗桃花酿给离堆,离堆立即拿起一饮而尽,酒的醇香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每一口都有不同的色彩和情感。在轻摇酒碗瞬间,那诱人的香气便飘散:出来,宛如一只隐形的手,悄悄拨动心弦。
离堆平时喝得不多,可今日有云汐相陪,又有美酒美食,不知不觉竟有些醉了。
一个时辰,两人喝完了一坛酒,离堆叔不胜酒意,晕晕乎乎的,云汐叫人将他送了回去。
目送离堆离开,云汐也准备休息。
还没回到房里,看见了气急败坏而来的萧文浩。
萧文浩身边跟着两个人,三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这个萧文浩是个软柿子,一直狐假虎威,现在竟来找她麻烦,云汐有点意外。
云汐就在原处看着他,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
“萧云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这般对待祖母!今日我这个二叔若不好好收拾你,他日御史府的脸都会被你丢光。”
萧文浩此话一出兰香梅清立即提剑上前。被青阳姑姑拦着,青阳姑姑站在云汐身前,淡淡地说:“这位就是二老爷?”
“干什么?我管教侄女,宫里的姑姑要干涉?”萧文浩知道这就是那位变成姑姑的侍卫,所以脸色不太好。
“二老爷管教侄女,宫里不会管,便是会管,也懒得管,可老奴现在不是宫里的,老奴是翁主身边的姑姑,二老爷刚才说了一句话,老奴听不懂,还请二老爷说清楚,翁主怎么对待祖母了?”
“你不懂关我什么事!我不是和你说的,你不是宫里的姑姑,那就是我御史府的奴才,是奴才就是狗,我是主子,你见过主子要和奴才解释的吗?”
“二老爷提起狗,那真是对狗的侮辱,桂花堂的主子是翁主,御史府的主子是老爷,请问二老爷是什么身份?非主非仆来这里叫嚣!”
“你这刁奴,口气好大,你叫我一声二老爷,老爷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况且我还是嫡出,你说我什么身份?你伺候的翁主是庶子生的。”萧文浩不屑道。
青阳姑姑冷笑:“对,你是萧家嫡子。可你别忘了,这里是御史府,御史府正经的嫡出就是翁主。还有大家都叫你二老爷,不叫你老爷,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们是客,是寄人篱下的客,主子高兴,你们有口饭吃,主子不高兴,立刻将你们撵出去,撵出来了你们也说不了什么,老奴若是你,便不会这么多事,好好的吃着碗里那口饭就行。”
萧文浩自小就知道自己是嫡子,兄长是庶子,庶子为嫡子服务,便是兄长立下多少丰功伟绩,被赐予什么封号,赏赐了什么,也不如他,母亲总和他说,萧文宇不过是个庶子,身份低下,他是嫡子,身份永远比庶子尊贵。因此他一直瞧不起萧文宇。
从西疆回来,他甚至觉得他才是御史府的主子,做主的应该是他。
今天第一次听到青阳姑姑不一样的言论,他暴跳如雷:“你这个奴才,居然对我说这些,我马上将你乱棍打死!”
春花拿来一个碗倒了一碗桃花酿给离堆,离堆立即拿起一饮而尽,酒的醇香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每一口都有不同的色彩和情感。在轻摇酒碗瞬间,那诱人的香气便飘散:出来,宛如一只隐形的手,悄悄拨动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