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掰扯的必要吗?
黎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我不是黎玉郎,我也不是你的道侣。”
到了这个地步,就应该打死不认。
“少掌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黎噎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视死如归地盯着梵鸿,“没话说的话我就送客了,我们家要吃午饭!”
“现在还没到午时呢……”小宝小声嘟囔着,躲在黎大娘身后。
“可否。给在下一个说话的机会。”梵鸿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他举起离光,用剑柄对着狸花猫,“或许,还有这位。”
……………
酒楼里,然蝉正在楼里啃瓜子,喝羊肉汤,望着窗外大雪,忽然见黎噎抱着猫,身后跟着一名绛衣男子,走进了对面的客店。
“噫!这不是,蕴霞山的少掌门吗?”
梵鸿在客店中包了一间房。
这间房位于顶楼,正好是当时长鱼黛雪住过的那间。
房中有酒无茶。
梵鸿表面看着斯文俊秀,实则很会饮酒。在蕴霞山的酒窖之中,藏酒过千。
其他人皆不能喝,唯有黎玉郎能碰。
可见梵鸿对黎玉郎,真真是捧在手心里。
如今黎噎不安地坐在梵鸿的对面,狸花猫趴在桌上打着哈欠。
梵鸿在热酒。
“上好的云霞酒,是我爹藏的,至少藏了三百年。”
梵鸿举起酒壶,给黎噎倒了一杯热酒。
酒水透明,酒味浓厚,确实是好酒。
“对于我父亲之前所为,我代表他,向你道歉。”梵鸿皱眉:“他活太久,记性和脾气都变得不大好。”
“为何要跟我道歉?”黎噎手抚摸着狸花猫的背部,语气冷冷地说。
“我不是黎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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