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才观这小女孩,问其父母过世之事,她不见半分哀痛,虽说年纪还小,道,若连哭都不会,有些不妥吧。”
围观众人这次意识到,重新观察这些娃娃;年纪都小,最大不过十一二岁在这门口站着这么久,既不哭也不闹,更加没有乱动,每个都笑得跟花儿似的。
大中午的,看得人平白背后生出几道凉气。
“各位,各位,莫要误会。”陈管事眼见走向不利于自身,急忙辩解道:“这群孩子自幼失怙,自从修读至善堂的经典以来,心性管束会较其他孩子成熟,这都是我至善堂之功。”
“怎能以此助人之举,凭白为我们定罪呢?这不公平。”陈管事大呼冤枉。
此时灰衫男子阿远举着匕首,抓起曲梦梦的手,在她稚嫩手臂上一划,血珠立即流出,曲梦梦哇地一声也哭了出来。
“这就是真人,会哭会流血的,各位大侠,你们编故事也要有个限度。”灰衫男子理直气壮地说。
“各位都是修道之人,想必能有法子验出真身的吧?”他这般挑衅说着:“连个妖魔都辨别不了,还建什么巡城卫啊?啊?”
他说完,身后的几名仆役也跟着帮腔。
凌易水瞥了他们身后一眼,看见熟悉的面容,他翘起嘴角,高声说:“做得巡城卫,自然是要有些本事在身上。”
“不过我看您这些人偶,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也该化了。”
几枚火星应声落到地上,正好砸在孩童的影子上,噗噗几声,被砸到的孩童全身皮肤立刻变得灰白,接着胸口喷出蠕动触手,惊吓到了在场众人。
“啊!啊!!”
凌易水用枪挑出寄生柔鱼,扎了个透心凉。
黎噎洒完火星,功成身退,又往至善堂内院走,等在一旁的唐安俨撤回小虫子,其余仆役这才从嗡嗡声清醒过来。
“陈管事,你还敢说这与至善堂没有关系吗?”凌易水冷冷一笑,身后散修抽出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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