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靖已经懒得和这种蠢货多说一句话了,趁着姓谢的没有打算揪着他,他得赶紧离开才行。
随后虚伪地给张京墨说了句“对不住”之后,就和官差们一起押着三人匆匆离开了,留给众人一片狼藉。
待人走了之后,张京墨指着那具尸体道:“那他怎么办?”
梁婶叹了口气道:“等你梁叔回来了,我再和他一起给耀哥张罗一下丧事吧……”
入夜后,陈生就跑来梁家,跟他们说梁子昌一家去了县衙后发生的事情。
张京墨般好小板凳,坐好之后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梁子昌去了县衙之后非常不服气,大吵大闹地要见县令大人,可这高靖哪里允许他见,他见的话高靖的谎话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张京墨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是高靖说谎了呢?”
“害!”陈生笑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他针对你不是一次两次了,村里谁不知道?而且梁子昌哪里有这种能耐去收买一个仵作?”
他继续说刚才的事情,“但是恰好的是县令大人正好这时候回来,见到了大吵大闹的梁子昌,就问道是怎么回事?这梁子昌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他本以为县令会给他主持公道,谁曾想这县令根本就记不起他是谁,并且还说公事公办,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这梁家三人就被投入大狱了,至于审判的话,估计还等再等几天,到时候我们都可以去围观。”
张京墨啧啧了几声,看来这梁家三人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这件事之后,张京墨好好谢了一番谢俊友,给了薛凝很多滋补的药材。
谢俊友嫉妒道:“是我帮了你,你什么都不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