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陈浩从容自若的样子,顾星洲放下心来,他大声附和着,“你们消停点,都不让人把话说完!”
顾星池恼羞成怒地喊着,“那你快说,慢慢吞吞的。”
一点点地吊着他,害他出尽丑!
“我不说慢一点,怕你听不明白!还不是你太急。”陈浩淡淡地嘲讽一声,又接着道:“你这幅画不算赝品,但也不是真迹,是临本。
这副画用纸和用墨都是上乘,但是所作的画有笔意没有结构这是其一。
还有一点就是画上所作的诗却不是晋朝的,这么明显的错误你却没有发现?”
陈浩上下打量着顾星池,讥笑一声,“啧啧,听说你是高材生?
恐怕有水分吧。”
顾星洲高兴地接过话,“浩哥,你没说错,他是花钱读的大学。”
有顾星洲这个内应,今日顾星池要被揭穿老底。
顾星池没有理会两人的嘲讽声,他苍白着脸,愣愣地走到那幅画面前,仔细研读那首诗。
越读,他的脸色越白,双眼无神地盯着那副画。
几百年后的诗怎么会出现在画上?
难道真是临本?
不!不可能!绝不是!
顾星池猛地抬起头看向陈浩,恶狠狠道:“不可能是临本!
兴许是后世人得到这幅画,就加上去了。”
没有真迹,他这幅画就是真迹,就是本尊!
谅他们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说你这画不是赝品,唐朝临摹的也算古董了。”陈浩淡淡地回着。
“它就是真迹!”顾星池一口咬定。
没有见到本尊,他这幅画就是真的!
见他冥顽不灵,顾星洲好心劝着,“堂哥你认了吧,你再怎么嘴硬,临本也不能变成真迹。
最后闹得大家只会嘲笑你是文盲。”
高材生连哪个朝代的诗,都分不清,说出去丢人。
顾星洲好说歹说,顾星池无动于衷,嘴上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这画就是真的。”
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画是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