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越跟她说不清楚,抬首看向杜氏:“娘,我没有。”他的这话太单薄了。
连杜氏都一直看着他,显然是不信。
“不是。”周子越和姜琴对视了一眼,只能道,“不是那样的,姜琴她没有怀孕,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氏问,“悦儿看到的是什么,姜琴这两日又为什么干呕?”
话说到这里,姜琴只觉得更委屈了,只是低下头不说话。
周子越只得道:“娘,我这两日不知怎么,每到晚上就头痛欲裂,我到药铺开了药,你也知道我对药时常过敏,而姜琴从小便跟我一样,为了保证那些药我喝了不会出事,她就帮我以身试药,算起来也有三天了。”
“她身子弱,喝了中药难免不舒服,总是想吐。”周子越看向唐悦儿,“悦儿看到的,可能就是今天她在马车上不舒服,下车去把吐药了。”
原来是这样。
杜氏虽然觉得姜琴这试药也是另有图谋的,但总归这件事情是说清楚了。
试药?
唐悦儿一脸愕然的坐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
“悦儿。”周子越走过来跟她解释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找大夫来给她瞧一瞧,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姜琴见事情被说清楚了,越发觉得自己委屈了,坐在地上呜咽的哭了起来。
唐悦儿目光沉了沉说:“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在给你试药。”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周子越这个夫君不是应该要跟她说吗?
一听这个,周子越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看着唐悦儿说:“悦儿,我已头疼了几日,你可知道?”
唐悦儿听了,心中一沉,愕然的看向周子越。
他在埋怨她不关心他?
但是他又何尝关心过她?
她这几日在宫中谨小慎微、痛不欲生的日子,他又可知道?
他有什么资格埋怨她?
两个人就那样凝视着彼此,虽然距离很近,但唐悦儿有一种感觉,他离得她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