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子越今天还是来了。
但心情却很不高兴。
“世子!”周子越正在想着,他的一个随从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周子越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世,世子。”那小随从回答,“世子夫人被人欺负了,正在发脾气,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欺负?
不知怎么,周子越现在一听到唐悦儿就想到她那张冷漠的脸,他一点都不想面对那样的脸。
“被谁欺负?”周子越问。
“就是那群贵女们。”那小随从说,“刚才夫人因为被丫鬟冲撞出了丑,所有的贵女都在嘲笑她。”
呵。
周子越心想,他现在在贵子群里都没地位,他还管得了贵女们怎么对她?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他要去亲自跟那些贵女们争吵吗?
连她自己都搞不定的事,跟他说有什么用?于是听了这话,周子越坐在椅子上压根就没动,他说,“可能是她们在同世子夫人玩闹吧。无妨。”
那随从听的一愣。
他说世子夫人被欺负,世子居然说无妨。
他到底有没有关心世子夫人啊。
周子越说完就不再说什么了,他的态度如此明显,那随从也不敢再问,只能低着头退下去了。
这时,流安也从林子外走了进来。他和那随从擦身而过,快速的来到周子越的身边。
见四下无人,流安躬身在周子越的耳边说:“世子,尚书府出事了。”
“什么?”周子越惊愕的抬头,“出什么事了?”
尚书刘勤可是太子非常重要的幕府。
是太子屹立不倒的一根坚固的支柱。
他可不能出事。
周子越忽然感觉心都跳的快了。
“世子,就在刚才,尚书府收到了一只女子血淋淋的断手。”
“什么意思?”周子越皱眉问。
“刘尚书的独女刘婉月七日前失踪了,刘尚书焦头烂额,如今的这只手正是刘尚书独女的。”
“怎么会这样?”
“世子。”流安说,“刘尚书老年得女,非常宠爱他这个女儿,前几日得知女儿失踪,他大病了一场,如今他病还没好,就收到这样的噩耗,恐怕、恐怕打击不小。”
周子越皱着眉说:“怪了,一只断手而已,怎么确定那就是刘婉月的。”
“听说那断手上鲜血淋漓,手指上却带着刘尚书在女儿及?时候送的一枚手戒。刘尚书自然认得。”
周子越觉得这事来的实在狡诈,他皱着眉:“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