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做。
“十五,你就是太过恨他们拿人命当物件,一时被他的手段蒙蔽了,如果他真有这么厉害,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困在七情殿,闲到同你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争短长。”
魏不语从那七个人反倒悟出些别的,他只觉得凡人太过重欲,容易被人操控,如果能令他们消减些欲望,傅翎飞之流又怎么兴风作浪。
“他们可不简单,这世上灰雾罕见,除了天眷之外,我没见过别的,你们有影响吗?傅翎飞会入梦,秋风煞也会入梦,他们该不是是一伙的吧?”
像是风云台下悠远绵长的钟声撞入脑海,苏四儿突然顿悟,“他们是——
九龙教的人!”
李千秋和九龙教也有瓜葛,何家退居自家药草园子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
“他们肯定没憋什么好主意,算了,不说他们了,我们的消息递不出去,这鬼地方也没个人。”
“这么大的场子,连跑路都嫌会迷路,不如往最高的那座塔去瞧瞧去。”
最高的塔近在眼前,苏四儿认真数了一遍,九层,底层有十二个黑袍人把守,看见他们送上门,眉毛都没抬一下。
“八月,你说这地方厄兽味道大,我觉得我们要复习一下吴师兄给的秘笈了。”
生死场,厄兽,人,连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翎飞嘴里的天骄应该就是人和厄兽的融合了,奇珍楼那地下密室的尸骨都是些毫无修为的小孩子,这处应该应有尽有吧。
七情殿手段温柔中透着不寒而栗,一股子阴柔气,生死场里高塔耸立,黑袍人身材高大,黑色缭绕。
苏四儿仰头,要吃的苦头来了。
“如果我们侥幸不死,定要把这处的塔顶掀了,让这群瘴鼠之辈暴晒在昭昭的天光之下,以慰凡尘俗世那些误骗歧途的路边枯骨。”
不知道苏四儿发哪门子疯,非要在人家面前说这些戳脊梁骨的话,离钰昶一时想到自己,少得可怜的厄兽对战经验。
“十五,这话漂亮,能不能吞回去,我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