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方宇浑身软趴趴的,猝睡导致他睡了一小会儿。
额头中间出现了一小块蛇鳞,怎么都拨弄不下去,索性找了布条遮住。
他打算主动交代境界问题,问问柳青禹有无解决之法。
为了用真诚感动柳青禹,方宇想到了一招。
柳青禹刚来做教谕时,还是个负责的教谕,为贱籍生安排过炼体的课程。
可大家对此并不热情,不是打坐就是在打坐的路上,白费了柳青禹的一片苦心。
方宇以自己的威望,一声号令,贱籍生集体响应。
贱籍生本就无法坚持太久的打坐,方宇便安排打坐结束就出门锻炼。
柳青禹下午会在后山自己的院子里,教白素素那几个精英生,正好给了方宇表现的机会。
练不练的无所谓,关键是想让柳教谕看到大家挥洒汗水!
终于,柳青禹在院子教白素素弹琴的时候,看到了方宇的表现。
“这不是我教的锻体之法吗。”
显然被方宇这个知心的舔狗,舔得很爽。
“方宇啊,过来。”
假装路过小院的方宇闻言,心里一个激灵,居然叫的这么亲切,有戏。
“柳教谕,有事您说话。”
柳青禹淡淡一笑:
“明日考核只测境界,不测缺陷,我现在要去接一趟院长回书院。”
方宇赶忙追问:
“老师,我考核的事情……”
话没说完,柳青禹打断道:
“自然,只要你不是一段,那监考官不让你过就是跟我作对。”
说完,不见踪迹。
方宇只恨柳青禹这人嘴太快,还不听人说话。
此时,身后围满了一众气喘吁吁的贱籍生。
“汪汪,还要接着练吗,我感觉又有力气打坐了。”
“咕咕,对对对,我也觉得锻炼一番,又有力气打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