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有些头大，却只能继续说下去。

“至于创业过程……这个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林铭又道:“可能是我第一次创业的时候，厄运都降临到了我身上吧，所以这次创业，幸运之神终于保佑了我。”

“比如凤凰制药的首席研发师张狂，又比如凤凰资本那边的各项目投资等等，如果不是运气好，哪能像现在这么成功？”

“运气吗？”

王天烈看着林铭:“你将这一切，都归纳在运气上面吗？”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林铭点头。

“可我不这么认为。”

王天烈沉声道:“我永远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运气可以好到这种程度，如果只是一两个项目也就算了，可凤凰集团旗下所有的子公司，所有的产业，目前几乎没有出现方向性问题，即便有，也只是小打小闹，伤不到根本。”

“王叔，您还希望我伤到根本吗……”林铭故作委屈。

“我是不是那个意思，你比我清楚，不要转移话题。”

王天烈显然知道林铭这是装的。

以他的眼力，谁能瞒得过去？

“或许在你的身上，的确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可我更想了解的，是你那无与伦比的能力。”

林铭心跳开启加快。

不过他的脸皮很厚，还是露出了那天真无邪的疑惑模样。

“王叔，您这意思……我听不太明白啊？”

“张锋是我亲自抓起来的。”

王天烈彻底切入了正题:“他亲口告诉我，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你告的密！”

林铭呼吸一滞！

“我想收购辉煌传媒的股份不假，可‘告密’是什么意思？张锋这是打算拖我下水？我可是一个正经商人啊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