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位大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毕竟一个年轻女孩待在牢房里实在太危险了,但她的话刚到嘴边,就被王飞远抬手拦住。
等到两人提着东西走出大牢后,大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急切地问道:“飞远啊,我们真的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吗?这可如何是好呀!”她的眼神充满焦虑和不安。
王飞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婶子,您先别急。依我看,这位姑娘应该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并且你看那看守之人,哪里像是对待犯人的模样。”
“并且姑娘说了她自有打算,如果我们贸然行动,说不定反而会坏了她的事。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别做,你放心,我这几天会多过来看看的。”
大婶听了这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但也知道王飞远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先按照他说的做。
而此刻的虞宅内一片惨叫连连,陆老将军正襟危坐于首位之上,身旁则坐着身有残疾、依靠轮椅行动的陆泓轩。
只见二人手持茶盏,悠然自得地细品香茗,偶尔还不忘叮嘱正在卖力挥拳的陆泓毅加重力道。
“哎哟!”只听又一声惨叫传来,虞耀祖双手紧捂着被陆泓毅击中的左眼,叫苦不迭地道:
“我真不知道哇!轻轻她啥时候出去的又没跟我讲过,我怎么晓得她跑哪儿去咯。”
虞耀祖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家闺女身手了得,有谁敢不长眼惹到她头上?
再者说了,自家闺女出远门向来都是自行其是,何时需要向他这个做父亲的禀报了?分明应该是他外出时主动向闺女请示才对嘛!
再瞧眼前这几人的神情,压根儿就不是担忧闺女安危的模样,反倒更像是逮住了名正言顺揍他一顿的机会!
“你这个当爹的连自家闺女的去向都摸不清?那轻轻彻夜未归,你难道就没想过去寻她不成?依我看呐,你就是冷心冷肺的黑心肝!”陆泓毅嘴上不停,手上动作也没闲着。
可怜虞耀祖一介文弱书生,平日里即便勤加锻炼,又如何能抵挡住陆泓毅这位久经沙场的小将军的拳脚相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