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好一会,才记起来今天去给义父秦琼贺寿诞,却被灌醉了。
喉咙很干,头都有些疼。
他一动,
屋里立马便有人过来,
“醒了?知道应酬免不了要喝,可你也不能喝这么多啊,是不是口渴了,给伱备了茶,赶紧喝点。”
是樊玄符的声音,虽说着责怪的话,却尽是关心。
茶还是温的,
武怀玉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总感觉喉咙舒服了点,却又感觉膀胱似要爆炸了一般,赶紧去放水。
折腾一番回来,
这才发现天都快亮了,
外面蒙蒙一片白光,
“饿不,我给给煲了小米粥,”
“你这是一夜没睡照看着我呢,多谢了,”怀玉牵起她的手,握在手心摩娑。
“老夫老妻的说甚谢呢。”
玄符抽出手,白了他一眼,起身去盛小米粥,虽一夜没睡安,可此时却步伐轻快,心里很甜蜜。
宿醉后,
清晨的小米粥,很暖胃,配上几個玄符亲自做的小菜,既暖胃又开胃,
武怀玉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好几碗。
武怀玉放下碗,长呼口气,感觉整个人终于又正常了。
“下次再也不跟这些家伙喝酒了,太可怕了,哪里是喝酒,根本就是在打仗,往死里灌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老程他们酒量是真不错,
不仅骑得烈马,舞得马槊,上的战马,这酒场上也是纵横无敌,主敢的就是个同归于尽的喝法。
樊玄符听的很是心疼,
“你还带他们西征,结果他们这般,不是恩将仇报嘛。”
说起西征,樊玄符欲言又止。
“夫人你有话就直说,我虚心听教。”
樊玄符给怀玉揉捏着脑袋,帮他缓解宿醉,“你说你为何非要争这西征帅印呢,还敢立军令状,只要八千骑就要生擒欲谷设,踏破高昌城,你以往也不是这样的人啊,这回是怎么了?”
天微亮,
武怀衣走到院里练功,
面对妻子的询问,他没说太多,有些东西不能明说细说。这一次西征帅印的争夺,是朝中派系的争斗,
他做为山头党首,这个时候自然不能退让,否则如何带队伍。
练功出了一身汗,武怀玉洗澡更衣,早早去赶早朝。
昨日廷议,武怀玉获得西征帅印一事,皇帝严令封锁消息,也就参与的人知晓。
所以今日早朝,
并没多少人知晓武怀玉昨日的惊人之举。
殿上,
宣旨,
武怀玉白麻宣相,金殿拜封,复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衔回政事堂为相,改领兵部尚书。
早朝结束,
一个消息在长安不径而走,
“朝廷要出兵征讨高昌国了,”
“我听说是要征西突厥。”
“是打欲谷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