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错了。

宋未亦只要稍微动一点心思，她就能满盘皆输，万劫不复。

“温半梦不行，绝对不行！”乔芷楚再次强调，“宋未亦，我……错了。”

她开始服软。

宋未亦摁灭了手里的烟，眼里氤氲着看猎物般的情绪。

乔芷楚跨坐在他身上，贴近他的胸膛，声音变得娇柔：“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做错什么了？”

“不该辞职。”

“只有这个？”

乔芷楚咬牙，又道：“不该扰了你的饭局？”

宋未亦的表情，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乔芷楚全部揽下了责任，“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令我很不满。”

“我去给包厢里每一个人，敬酒赔礼道歉。”

宋未亦指尖轻勾她的下巴：“陈媛媛不行，温半梦不行，谁行？只有你才行？”

“对，”乔芷楚干脆应道，“全司城的女人都不行，就我乔芷楚，才行！”

他掐着她的腰：“哪里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