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徘徊在宋念禾的心房之外。

宋念禾咬着唇：“我不能这样做，我不想对不起你，辜负你。秦之陌，是我配不上你。”

“不要说这种话，念禾，”秦之陌严肃的纠正道，“你就是你，你很好，值得最好的。”

“……谢谢。”

在他眼里，她永远耀眼。

秦之陌的脚步慢慢后退，手掌攥了又松：“我先走了，不继续打扰你了。”

“我送你。”

“嗯。”

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很有可能……两个人的关系就此疏远，永远都回不到过去了。

秦之陌在前面走，宋念禾在后面跟着，还是低着头。

在秦之陌上车后，车辆启动时，驾驶室的车窗忽然降下来。

“念禾，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出声道。

宋念禾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