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承认了，他确实知道。

宋念禾眼睛顿时发亮，有一种吃到惊天大瓜的震惊和欢喜的心情。

“所以，内幕是什么？”宋念禾都快要趴到司墨离耳边了，“是他处理了这些女人，让她们永远不许踏入司城半步……还是，这些女人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避之不及，都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座城市？”

司墨离问：“你还有什么想法，一并说出来。”

“我还觉得，是不是他……咔嚓。”宋念禾抹了抹脖子，“其实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变态？又或者，他喜欢的女人，他一个个都要圈养起来，不许再接触外面的社会，当他的金丝雀？”

“更大胆的猜测……”

司墨离又闭了闭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别大胆了，”他打断她，“你这脑洞，都可以写一本恐怖小说了。”

“可是盛总身边那些离奇消失的女人，可不就是恐怖现实么！”

司墨离回答：“跟他无关。”

宋念禾更好奇更不解了：“为什么跟他无关，就是因为接触了他，和他走得近，才会消失不见，无影无踪啊。这怎么可能跟他本人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