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言是个很幽默的人,说话也不油腻,他提起当年高中的一些人和事,南溪渐渐放下了警惕,静静坐在那里听他说话。
“呦!聊的挺好。”突地,一道痞里痞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她先是一僵,随后猛地回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占蓬那千年不变的玩味眼神。
女人润眸剧烈颤动,本能地朝着他身后看。
“别看了,没来,伤透了心猫在山里面疗伤呢。”占蓬挑眉,迈腿坐到了南溪旁边,伸手,长臂搭到了她身后的椅背上,随后,朝着徐谨言抬了抬下巴,
“嗨,小白脸,别凑了,她有主了,你小子没戏。”
徐谨言清朗的眸子沉了沉,想要抬手叫保安,被南溪制止,
“徐大少,他是我朋友,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有话和他说。”
说完,南溪给了占蓬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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