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澜若真的放下,并满足于此。楼絮倒有些羡慕了。

步履轻盈,很快找着了人。

“师尊。”

楼湛越给了个面子。放下酒杯,连带着酒壶往后推去。白发刚好将东西盖住。

“怎么、那许氏淮清去了雪山,你也知晓来找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师尊了。”

楼絮不明白他的动作。

喝呗,又死不了。不碍事就好。

一来就听了一耳朵阴阳怪气,不知怎么就扯上了许淮清。

人家远在雪山、辛苦修炼,怎么就惹着他了。

楼絮心中好笑。脸色不变,不懂就问,

“什么?”

楼湛越是不讲道理的,也是坦率的,

“想刺你一句罢了。”

楼絮默了,好一会儿,半是玩味,

“闲得无聊就去找点事做。整日喝酒,不像个好人。”

闻言,楼湛越愈发懒散,

“何事有趣?”

好生生的剑尊,旧疾也治好了,反倒像条咸鱼。

活了这么久,没点爱好吗?

楼絮看着头疼,

“若有旧友,叙叙旧也是好的。如今宗门上下如铁桶一般,也不必落地生根。”

有人陪了,玩得开心,自然不会再没个好脸色。

好好一个人,整的跟自闭症儿童似的。年纪也不大,总是孤零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