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月嘴角含笑,媚眼温和的想着。
这也是她执意要跟来宁安郡的原因,她从小就看出他的父亲母亲可没这么好说话,再疼她,骨子里也是古板的。
而她的祖父祖母就不一样了,很是开明,应是活了大半辈子,经历的多,更通透,所以不太拘于方圆,这从祖父当年早早辞退官职,就能看出来。
外人不知道的,只以为他祖父身体不好,劳累不得,辞官回祖籍休养生息。
知道的以为他们安平侯府只是为了收敛锋芒,为父亲和几个哥哥让路,其实不然,父亲官场平平,大哥二哥虽然有才,可还年轻。
三哥……不提也罢,谁会关注一个纨绔子弟。
要她看,祖父纯粹是不在意名利和权势,想早早的享受晚年生活而已。他的祖父早早就看淡这些名利,不受世俗所惑。
柳汐月觉得自己这辈子,能生在这样的家庭,是她莫大的福气。
她看看窗外,天色渐晚,还是明日再去给二老请安吧。
她昨夜在桌子上趴了半夜,又坐了一天,此时,她很想念自觉的那张床。
夜已深,距离宁安郡五十里外的一处别庄,惊慌焦急的声音响起:“殿下您受伤了。”
“已无碍,养几天就好”,萧倾墨随口道。
接着又问:“人在哪里?”
“殿下,人在内院后间关着,有林木守着的,殿下放心。”林风恭敬地禀报道。
“好,把他安全带到地方,一定要注意隐秘,不可透露一点风声,包括本殿下府中的任何人。”
“是。”林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了然的表情,看来他们家殿下是怀疑府中有人走漏了风声,这次的行踪已是相当隐秘,看来那人藏的极深。
“退下吧,让人备桶水进来。”萧倾墨清冷的声音带了丝疲惫。
“是。”林风应声退下。
很快一桶热水便送了进来,萧倾墨解开衣服泡在浴桶中,露出尚未结痂的伤口,他看着手里白色带着点点血迹的布条,一个丫鬟柜子里翻出的上好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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